很久以前,罪恶来到世界的第一天,神赐予了我们战胜它的力量,那便是三道希望之光:
一是爱,归融宇宙的力量之源;
二是正义,斩断罪链的决然之剑;
三是信仰,指明灵魂的真理灯塔。
后来,人豢养了一种巨怪叫做“利维坦”。
人们给他喂养爱,它就散播和平;
人们给他喂养正义,它就维持秩序;
人们给他喂养信仰,它就秉守崇高。
可是……
利维坦绝非善兽。
人的原罪,总是会不自觉地从身上一点一滴的流出,当众人的恶汇聚成海,把巨怪喂养大,它就会屠戮天下,浩劫人间。
这时,沐浴着那三道光的战士就会出现,用自己的生命如雷电划破夜空,霎时彻照万物,他们心中扬升的大爱,会让他们笃行灵魂的信仰,扬劈正义的剑锋,前仆后继地和“利维坦”进行惨烈战斗,去终结这个每一毛孔已尽染着邪恶与暴戾的巨怪的生命,迎来人世的又一次安宁……
以上面的仅仅是旁白,下面描述的电视画面上出现的东西:那是一些魔幻CG蒙太奇叠加一些历史的画面,魔幻的CG部分无非就是一位勇士手拿着剑和一个巨大的怪兽博斗的场面,怪兽是额头的标记在不断的变化,一会儿是纳粹的卐字,一会儿是一个日本的太阳,一会儿是**镰刀斧头标记一会儿有变成了一个倒的五角星。怪兽最终在被勇士的不断变大的剑从下颚刺入被杀死。
里面在怪兽站立起来耀武扬威,吃人的场面的时候穿插了一些的历史上画面:
纳粹的集中营,浴室的喷头喷出毒气,里面的犹太人纷纷倒下,毒气散尽,横陈在其中的**尸体……
南京沦陷后满目疮痍,不断升起又落下的刺刀,婴儿的尸体被像破布一样舍弃在路边,万人坑里如蚁般堆在一起的尸体,流血的长江飘浮着尸体……
人们聚集在红场以魔鬼般的狂热对斯大林欢呼,一个真正尽享天伦之乐的苏联家庭,突然闯入的特工,被罩上黑头套,处决的枪声饿殍满地的俄国乡村,古拉格强制劳动营地被鞭打射杀的政治犯……
密布监听设备的东德,翻越柏林墙被射杀下来的人们,抗议的队伍,立马被机关枪屠杀,尸体快速被拖走仅仅在广场上留下一点血污……
红卫兵高举毛选在天安门广场发狂地欢呼,红卫兵不停的喊口号的丑陋的嘴,用开水烫死人,用鞋底抽死人,用把鞭炮放在被批斗人的耳朵点燃,被砸烂的佛像,基督教堂被砸,批斗会上燃烧的十字架……
怒海波涛汹涌波涛,一只由几十只木筏组成的摸黑偷渡”舰队“,每只木筏上都携带着全家一家老小,不断有人被海涛吞噬,越南军舰的拦截,枪声和海涛声齐鸣,海上漂浮的木头上的残留的血迹……
柬埔寨的金边,空无一人的鬼城,丛林空地上人民被铁链捆缚在土地上,货车从上面压过,来回碾压直至变成一滩肉泥……
鸭绿江边境,企图越境的羸弱的朝鲜人民,被对面的枪声和身后追兵拦截,全家老小被人用铁丝穿过胳膊围着一颗大树绑在一起,枪决的枪声……
镜头后拉以上一张张画面最后叠加到一起形成一个恶魔的邪恶的脸孔,接着陷入一片黑暗,接着出现以下字幕:
噩梦到几时?懦弱到几时?恐惧到几时?
接着电视屏幕上在一片黑暗中渐渐隐现出闪着耀眼彩虹之光的“Anti-Leviathan”时,镜头也从电视里史诗般的场景一下子拉回到现实:
这是一个典型的食堂,具体是哪里的食堂我们还不太清楚,只看到食堂里的各个角落都坐着一些小孩和青少年在用餐,和别的地方的儿童食堂的躁动不安相比,他们这里显得非常静默,仿佛他们全都一起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你在这里哪怕是最小的小孩稚嫩的脸上,也能看到一种老年老成的自觉神态。难道他们害怕什么东西?我暂时还不太确定,不,不是这样的,因为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这点可以从那些无法掩饰自己内心世界的小孩应该能够看出来,他们没有恐惧,只是有点和别的地方孩子不一样的静谧而已。小孩之中也在和邻座说话的,可不像小孩惯有的叽叽喳喳相比,他们说的都非常小声,仿佛尽量不去破坏这里的和平。而那些稍大一点的孩子,他们就完全彻底的沉默了——沉默地就餐,沉默的用餐,沉默的微笑。哦,我算是明白了,这里的小孩可能是受到这些大孩子们的影响吧,可能跟这样一群习惯于沉默的大孩子一起用餐难免不会陷入一种无声的静默之中,这样的食堂你除了听到餐具的碰响,旁边厨房里转动的排风扇,还有电视机的声音你听不到别的声音了。奇怪!为什么在这样一个小孩的用餐之地不放一些轻松娱乐的片子?而放这样一部古怪宣传片?
在那些大孩子中有一个比周围的沉默还要静默的人,在那些大孩子中也更显得成熟一些,这里的孩子都就叫她雪莉姐(Shelly),她面无表情,一面啃着面包,一面盯着电视上的画面。对了,这时我才注意到,这里的每一个孩子衣服的衣服上都有胸徽和袖章,胸徽是一个奇怪的图案,而袖章上都绣着一个字母,貌似是姓名的首字母吧,而这个雪梨姐的袖章的字母自然是S了。这件紧身高领毛衣,非常凸显她靓丽挺拔的身材,训练有素的身体没有一丝累赘;尽管她是亚洲人的面容,短发围拢着脸庞使正面看呈现桃心状,但她的皮肤发白而有淡淡的幽光,可能是在这一带惯常阴郁的天空下住得太久而少见阳光;可她的脸庞真是太令人印象深刻了,鼻梁挺正如同古希腊的石雕,眉宇之间你感觉不到女孩的那种娇媚,而是英气逼人,充满英飒的感觉,,在她耳际的头发的些许遮掩中却有一处闪着光,那是一枚血红色曼陀罗螺旋状的耳钉,与那颗显眼的泪痔交相辉映。她嘴唇的曲线是那么光润性感,让你奢求能赐一吻。可她柳叶眉下面双静谧却有着如炬的眼神的眼睛,如同利剑直指人心,锐利得似乎能够切割玻璃,让你立马打消了心底这种轻佻的想法。
不消说,这个女孩子给人的一种脸上冷漠,眼中的坚毅以及背负的沉重正是在她在过往岁月的磨难中以及在高度自觉的特殊训练中的磨练出来的。正当她准备端起碗喝下最后一点汤时,她停了下来,因为她看到一个小伙子走了过来,他的袖章上绣着的是大写字母K。
这个小伙子对她淡然地微笑了一下,用一种友好而镇定的语调说:“雪莉姐,院长找我们有事,能在吃完之后去一起去见见他吗?”
这个雪莉姐并没有应声,只是和K对视了一下,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利索地喝完最后一点汤,一滴不剩。当她方向汤碗时,K欠身接过汤碗,放到已经拾掇好的雪莉姐的餐盘内,并说:“我帮你洗吧,你先出去等我一会儿。”
雪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就向食堂南面一扇通往外面的院落的大门走去。一踏出门,一阵似乎已等候多时的北风就把她黑绢般绮丽的短发齐刷刷地吹地不停的颤抖,而她的眼神却柔和下来,迷离的望向被风吹得不断有云霭翻滚的惨白天空,左手按抚着胸前被风吹得飘起来的血红色的水晶十字架。
这时我们才看到,她所立之地乃是一片荒野,这里的无非是英国约克郡荒野土地上特有的景象,土坡上的石砾,漫天的艾草,以及杂布其间的大大小小的沼泽。这儿的天气真是是变化无常,风暴不断,这时天空已经由惨白急遽沉淀为铅色,大地也开始黯淡下来,翻涌的云翳偶尔吐出一道道闪电,为这座荒野土坡之上建筑的背景天空,徒增一抹亮色,雪梨的连同身后黑色建筑物的影子也被照得东歪西斜。置身这里你会被一种不属于尘世间的摄魄力弄得精神恍惚,毋庸置疑,这里的确是一个遗世独立的地方,一个厌世者的天堂。
院落有两个旗杆,上面的旗帜正好被吹得铺展开来,那是一面是英国国旗,而另一面则是猩红色色的旗帜,中间一个奇怪的徽章,正是孩子们胸前的那个胸章的图案,是一把利刃**一个怪兽,而那个怪兽则是有鲸鱼的身躯,鳄鱼的下半身,而且还留了几滴泪珠,像是在哀嚎。而整栋院落的门口的木板上则用歌特的字体写明了如下文字:ANTIPAS ELEVIA ATHAN BREPHOTROPHIUM (安提帕·扬升·亚他那修 恤孤院)。
院落的围墙已是断壁残垣把L型的一栋老式石头建筑和食堂所在的砖木建筑所围成的U型封了口,把整个土坡上的平台都占了。
K出来之后,看着眼前的雪莉姐伫立望天的背影,不禁生出一种爱怜的情感。他不禁从心底发出感叹:说不定,她背负的可能比我都多。K知道这里的每个孩子都曾在灾难深重的图景里坚强地活下来的,虽然自己已经在这个奇特的孤儿院引燃了自己人生的驱动力,但是一想到那片绝望的海洋,还是会感到一种梦魇般无法摆脱的窒息。
K这个小伙子显得非常得与众不同,无论是她主动为雪莉姐收拾餐具,还是他语气中那份彬彬有礼的态度,透露出来得不是惯常那样服务者和被服务者之间那种一个颐指气使,一个过分恭维甚至奴颜婢膝的态度,而是一种天生高贵和高度自信者的一种强者为弱者的服务,比如一头暂时温顺下来的狮子,即便是他这样的谦恭但是也丝毫不能掩盖住自己王者的气质,让在旁看得人觉得他这是在屈尊纡贵,或许K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点。这个K其实在这儿被叫做凯文(Kevin),也是和雪莉姐一样东方人的面容,他刚满20岁,比雪梨姐小一岁,个子在男人中只能属于中等,头发的长度留得恰到好处足以胜任出席任何场合,他要是好好打扮起来的话应该也会吸引不少人的目光,实际上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美男子吧。到目前为止我不知道这所孤儿院收养得都是些什么孩子,但是他们个个看起来都与众不同,或许每个人大概都有自己的故事。
雪莉姐似乎感觉后面凯文的注视,回过头语气很平静地说,“谢谢!那么,我们去吧。”
雪莉姐转过身,就和凯文一起到食堂东面一栋四层石砌的L型建筑物走去。那是这所孤儿院的教师的办公区域。门口附近,有几尊残破的天使雕像东歪西斜的隐没在泥土里,不够正门门楣上面的横过来的一根平滑的石板上面倒是一个斑驳的家族徽章,下面还有一连串看不懂的拉丁文,但上面“一五OO”年代倒是能够辨认得清。他们一跨进门槛,就隐没在一片黑暗之中,他们左转上了盘旋的松木清漆的楼梯,来到了二楼。他们从昏暗狭窄的走廊往左拐,终于来到一间空旷的大厅,同样是没有点灯,还是很黑,几张老式沙发像是被抛弃似得蜷缩在大厅的两边,两边的墙壁还在提醒人们不该忘记他的历史,挂了锈迹斑斑得几个盾牌和剑,还是老把戏,两把剑交叉中间是盾牌。
他们敲了大厅正面的一扇朱红的门,获得里面的院长准许后进去。首先引起你注意就是一片猩红色的倒三角的吊挂,悬挂在正前方壁炉的上方,图案自然和外面那片猩红色的旗帜一样,还是剑杀鲸怪的图案。上面还有一排人物的大幅头像,在那些清一色的欧罗巴人的头像中,还有一张中国人的头像被醒目的挂在中间偏上的位置,他戴着黑框水晶眼镜,看上去文绉绉的。屋子里的橡木地板因古老而油亮,院长就坐在进门左边老式落地窗的前面的一张的办公桌上面,尽管外面不时传来雷声,但是并没有下雨,不停的闪电把屋内两边四张的过于神情端庄的人物画照射得显出一种诡异的感觉。这间院长办公室倒是很是古典高雅,水晶吊灯,克什米尔地毯,墙壁上褪了色的镀金画框装裱的是人物油画,还有一副惟一一副横幅的中国画,画的是聂政行刺,白虹贯日的场面。院长是一个六十多岁还看上去精明能干的老人,也左手作沉思状地捋着自己的精细雕琢过的山羊胡子,他高高的颧骨下面的下巴和山羊胡子非常精准地组成了一个倒三角型,额头很宽,目光炯炯有神,极为有穿透力地从深陷的眼眶里射出,桌上散发着橘黄色的光芒的水晶盐灯把他白皮肤渲染出一种蜡像般的质感;他双手交叉像是在祈祷模样,看见眼前来了人,他翕动了一下嘴唇,但是并没有说话,只是示意进来的两人坐到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
“院长先生,我们有任务了?”凯文试探性地问道。
“不,不!”似乎凯文的话使这个老院长一下子来了精神,“恩—,准确的说应该是—呃——在神的召唤下你们将被授权完成使命。”
“好吧,院长先生!我们非常乐意接受您的任何差遣。“
”不,不,不。“老院长这时语气舒缓用一种开玩笑的话说,”我无权命令你们做任何你们不情愿的事,而你!凯文,你也无权代表雪莉说“我们”,再你没问清楚对方的意愿之前只能说“我”!你仅代表你自己!“老院长说完高抬着眉毛盯着凯文,凯文无可奈何的点点头,瞅了一眼旁边雪梨姐。
”我愿意!“雪梨姐突然说道。
”很好!“院长赞许地点点头,”你们这次救赎的地点在威尼斯,那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城市——”
”什么威尼斯?那不是要坐船嘛!“凯文突然打断道。
”凯文,呃,虽然我知道你讨厌船,可威尼斯的船可不一样啊。”院长匆忙地解释道,“它被称为水上法拉利啊。“
"豪华巨轮我也不想坐啊!“凯文抱着肩,然后摆摆手,”好吧!院长,我想我能够喜欢的。“
院长有些担心的看着凯文,鼓励地对他点头示意,然后继续对着雪莉说道,”老样子,在救赎计划之前你们需要提前一个月到那个地方把你们认为可行的救赎地点的地图,照片和传给C,我和C讨论过,这次应该非常轻松,没有撒旦(抵挡者)!”
他突然盯住雪莉:“只是雪莉,我希望你这次能把祭台弄得干净点!你必须战胜你内心的养着的里暴怒的魔鬼。“
”我会的,院长先生!“雪莉姐并不为院长的话所动,依旧很平淡却响亮地应声答道。
院长看着雪梨姐这个样子,盯着她好一会儿才怔怔地打开面前的抽屉,把两份文件递给他们,他似乎松了一个口气似轻快地说道:
“你们这次救赎的对象是一个中国人,这也是这次之所以派你们去的原因。他的名字叫鲍耀武——噢!抱歉,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在你们中文里面是什么意思……“他顿了顿,询问的目光望向他们两人,而凯文却笑出声来。
“院长!这名字的意思就是说他很有力量,能够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凯文解释道。
“噢,是吗?听起来有些愚蠢,不过鲍耀武这个名字可大有来头,据说在文革时候毛泽东为他起的,他因用皮带打死了他们学校的校长,而受到为毛泽东戴袖章的殊荣,毛泽东有感他的忠诚和勇敢而赐予了他一个新的名字,而这个家伙为了不辜负领袖给他名字就在文革时期做了很多恶事,所以他的灵魂迫切需要我们救赎!有人甚至认为因为他的这个名字,大大激发了红卫兵杀人放火的热情。而他的老子就是红色权贵鲍振国,他老子也做了不少好事,文革时候整死不少人,文革后又参与了新疆制造无人村的命令,而现在做的就是不断盖厂,这些厂全是个躯壳,主要就是为了有个由头挪用国家的钱。文革刚结束不久,他就把他这个儿子送到了美国波士顿念书。至于详细情况你们下去看看资料,救赎计划去和C好好商量一下。不愿意去的话,也可以早点告诉我。好了,你们可以下去了。祝你们旅行愉快!“
”院长!他今年才23岁吧?文革的时候他也不过才上中学吧?那么小就杀人?”
“呃,你可以问问雪莉,她知道中国的文革是怎么回事,你是越南人可能不知道,中国人在文革的时候杀人最多的就是红卫兵,而红卫兵全都是青少年。我们之所以现在救赎他也是为了他以后免得犯更大的罪。你说是吧?雪莉?”
雪莉姐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然后转身说:
“咱们走吧,凯文!罪恶能够通过他的发生,那就表明他已经准备好领受最后的救赎了!(如果他流出恶,那已经准备好承受救赎)“(←简短的谚语式英文)
凯文这时从雪梨姐的眼神你射出的光芒知道了,雪梨姐显然已经来了兴致了。
跟着他们的脚步,我们走过了这家孤儿院的众多房间,在这些房间里总有一个或者三两个孩子在做着完全不同的事情:有的孩子在奋笔演算数学公式,有的孩子在激情演奏钢琴奏鸣曲,有的在仔细的捧着一本大部头的法典搜寻着法律条文,有的在化学实验室里摆弄着瓶瓶罐罐,有的在用圆规和量角器绘制星盘,摩挲着塔罗牌等等,有的在训练老鹰和蚂蚁,有的在盯着墙上的墙上舒格儿表练习着速读术,有的在甚至还有的在练习着飞檐走壁的功夫,摆弄着暗器……
最后他们走到一紧闭着的门前,门里面传出低沉的轰隆声。她们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个女孩的声音:
“雪莉姐吧?请进啊……”
他们推开了门,里面散发着一股热气,还带着电线发热时的塑胶味道,在里面众多计算机中间高高地坐着一个女孩雪儿(Cher),屏幕幽暗的绿光映照出近乎惨白的脸庞,她从高凳上非常活泼地从上面跳下走到雪莉姐他们面前。这是一个十分迷人的少女,身材挺拔,头发是日耳曼人的那种的金栗色,即便是通过天花板上几块透明玻璃所倾斜下来的幽暗的光线,我们还是能够分辨出她那湖泊般澄澈眼睛的那抹幽蓝。她跳下高凳子走过来的时候,从延展至胸际两扎稻草似的非常轻盈的抖动起来。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外加一件猩红色的苏格兰花格呢子马甲,也有袖章,上面是自然是代表雪儿的首字母C。
“雪莉姐,真羡慕你啊,这次威尼斯之行应该会很愉快吧,别忘了给我带礼物回来啊。”
”放心,雪儿。我不会忘了你的。“雪莉的刚才的那种似乎对一切都冷然处之的态度一下子不见了,她反而被非常热情的雪儿拉着手,并接受雪儿的拥抱。雪莉抱着雪儿的时候用手拨了几根雪儿的发丝来闻闻,闻得时候还很陶醉地闭上了双眼。
“又洗澡了吧?雪儿。你闻起来好香啊!”
“是啊,机房里面待久了感觉身体都成了集成电路板,闻起来臭臭的。”雪儿搂着雪莉的脖子的时候,非常调皮地冲凯文笑着眨眼做了个鬼脸。
凯文在一旁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有些傻眼了,他一直听说雪莉姐和雪儿的关系很好,但是没想到两人好到这种程度,简直如同恋人一般的甜蜜。他强烈得感到自己被冷落一旁了,于是插口问道:
”雪儿,为什么我们要在选在威尼斯呢?他们这次来欧洲旅游有那么多地点啊?像巴黎,苏黎世,奥尔良什么的,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去威尼斯呢?”
雪儿停止了对雪莉的拥抱,解释说“这是我们讨论后选定的城市,主要原因有三:一是因为威尼斯有狂欢节,根据我们的情报和他们旅行社的行程来看,他们必然要去威尼斯,并且必然去那过狂欢节,他们在狂欢节前两天到达威尼斯,所以他们绝对不会错过才对,所以我们就不用劳心费神的跟着他们跑,还容易暴露自己,而是以逸待劳,守株待兔,瓮中捉鳖,手到擒来;二是因为威尼斯有黑手党帮我们打扫祭台,你知道黑手党很乐意接环保方面的活儿干,凡是垃圾是他们都乐意回收;三是因为我正好利用威尼斯的狂欢节制定了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说着,雪儿走到电脑前为他们演示起来……
凯文走后,雪莉滞留在雪儿的房间内。
她们都退缩到角落里的一张破旧的沙发上,相互偎依着,雪莉摩挲这雪儿的头发,雪儿无比恭顺得把头靠在她肩膀上。
“亲爱的,“雪儿反过来搂着雪莉的头喃喃地说,”这次一定要玩得开心啊。我真的只想和你一起去呀,老待在这里怪没劲的。威尼斯可真是一个浪漫的地方呢!“
雪莉却没有什么反应,沉默地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雪儿把手伸到雪莉的鼻翼前,感受着雪莉均匀的呼吸,雪儿看着雪莉美得几近哀愁的侧脸,微微一笑,她也靠在雪莉的胸前幸福地沉睡,希望这样的午后缱绻柔情的时光能够一直延续下去。
可是雪儿的梦魇却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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